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教育就两个根本问题,怎么教?教什么?怎么教是方法,教什么是内容。哪一项错了,都会让孩子误入歧途。
目前自闭症及语迟的康复大法就是ABA,这个理论没错,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原理:做任何一件事都是有原因的,用行为科学理论说的好听一点,就是每个行为都是有动机的,也就是所谓的行为——动机理论,行为由动机决定。您把孩子送到星晴而不去别处,那一定是有原因的,效果好、价钱低、服务佳包括挨的近或交通方便等,这三点总得沾上一点,说三点都靠上也有可能,这就是ABA!
其实,人人都会ABA,事事都有ABA!是个人,天生就会ABA,做事都得有个理由,只是以前没人告诉你它有个响亮的名字就叫“ABA”而已。
ABA还有另外一个意思,就是把奠基在回合式教学法DTT基础之上的那一套干预体系称之为ABA,这个就有点过了,好像ABA就是DTT,DTT就是ABA,别的方法体系就不是ABA似的。世界上所有行事的方法都是以ABA为基础的,无事不是ABA!
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期时髦放磁带的收录机,国内都是进口日本的“三洋”牌,当时没有几个人知道那个能放邓丽君歌曲的玩意儿叫收录机,所以就把这一类产品就都叫“三洋”。家里要是有一台四喇叭的“三洋”,比现在能中一张彩票还惹人羡慕!能到别人家听一下“三洋”,那也是一件让人津津乐道的事!
为什么会出现“ABA”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教学方法呢?说真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聪明人发明的。
当1943年出现批量的自闭症以后,人们就在想方设法去应对,但试遍了现有的方法却苦于无果。直到1960年代,有人就灵机一动,想到马戏团训练动物的方法,总结成回合式教学法DTT,在此基础上形成了一套体系,称为“ABA”,就在这些孩子身上实验了一番,好似还有些效果。
近60年来,“ABA”在自闭症、语迟的康复上还是独领风骚的,其它的方法虽各有千秋,但还不见得比它强。但无论如何折腾,“ABA”的效果确实也不敢恭维。迄今为止,还没有几个敢说能用“ABA”把自闭症、语迟的孩子干预出来的,这也算没有办法的办法,给饱受折磨的家长一点安慰而已。
训练动物的方法其实是不能拿来教孩子的。
与人相比,动物的脑袋太笨了,它们几乎就不会用脑子。“ABA”也一样,既可以训小狗、海豚、大象、老虎,也可干预自闭症、语迟,还可教脑瘫、智力迟缓。在机构里,这些孩子都是混在一起教的,没有区别。能教成什么样?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!
这套方法就是一个纯模仿,老师起个头,孩子照着做,再给个物质奖励。但实际的社交不是这么干的,别人说句话你要是照搬就成了鹦鹉学舌,社交是需要应对别人的问题的,你要回应别人的关切。所以用ABA虽然能教一点常识,但它却把语言与社交人为地割裂开来了,能学会一点点语言,却不会用语言去社交,而语言本来就是为社交服务的,ABA之后孩子还要单独去学社交。那还用ABA教吗?没有比ABA更好的了,那怎么教也不会!
因为是纯模仿,学习者是不需要动脑筋的,也是不需要知道为什么的,照做就行了。所以经过ABA的孩子都好像缺思维逻辑,不会思考,显得呆板。而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思维能力,要是没有思维,人与动物无异。
因为DTT有那么一套“注意-提醒-仿读-强化-停顿”的程序,它又有很多明显的缺陷:
1.教的太慢了。每一回合经过这五个步骤,三、五分钟是快的,节奏太慢了,一天学不了多少。这些孩子本来就学习能力不足、语言迟滞,如果学习的效率不比正常孩子高,那就永远也赶不上来。
2.学的太少了。由于学习效率低,加上也不太注重语言学习,时间也用的不够,他们学的内容也太少了。正常孩子在三岁前要掌握的单词大概三百个,而他们花上五、六年所学也到不了二百。
3.有点偷机取巧。因为教与学都很难,ABA就选取了最常用的一百多个单词,以为这样就能应付日常生活,但实际上,一句话里如果有一个字不懂,整句话就只能靠猜,但他们又不会动脑子,所以学会这点语言也就没法用,别人说话根本就听不懂。听不懂学了有什么用?
4.不出主动语言。由于每仿说成功一次都要进行强化物奖励,用不了多久就会形成强化物依赖,也就是不见强化物就不说话,所以他们很难有主动语言,而要弱化多年形成的强化物依赖,那又是一套繁复的工程。还用ABA吗?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法了,这就进入一个死循环,无法解决的问题。
5.形成语言天花板。ABA再加上卡片教学,会形成孩子的语言天花板,因为卡片上就是静态词汇,一般以名词为主。如果老师灵活一点,也就能组成动宾结构,不是缺主语、就是少宾语,形成不了完整的句子。普通孩子二岁半以后就能说出简单句子,形成“主+谓+宾”基本的句型结构。
6.违背母语学习规律。0-3岁的语言就是母语,母语讲究的是习得而不是学习。所谓习得就是在生活或玩乐中不知不觉地把一个认知学会了、把语言能力提高了,而学习就是有计划的灌输。
用ABA 教出来的孩子,无论是三年、五年还是十年、八年,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的,最终都是一个结果,几乎都没有主动语言,鲜有语言能力超过三岁的。而无论后面是去普校融合,还是到特校受训,因为前面的基础太差,后面的怎么教也学不上去,到了成人的时候,语言、认知和各项能力与未经过干预的孩子几乎是没有差别,干不干预一个样!
自闭症、语迟的孩子为什么干预不出来,教学方法错了,这就是主要原因。如果ABA是一个能提高学习效率的好方法,那么它一定会推广到正常孩子的教学中去的,而实际上没有一个特教老师会用DTT去教自家的孩子,即使用ABA这套去教自家的特殊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禧乐的不同,就在于很早就意识到了“怎么教”的重要性。根据母语学习的要求,另辟它径,采用了和谐互动教学法,也就是让孩子在学中玩、玩中学,通过习得的方式获得语言、认知和各项能力,大大提高了学习效率,孩子的各项能力的改善、提高基本肉眼可见。特别是老师掌握了这一套教育方法以后,她们还用此法去教自家的孩子:不但效率高、效果好,孩子还喜闻乐见,且融洽了母子关系,拉近了亲情。她们对教育更有信心了:她们教会了世上最难教的孩子、她们改变了天下最不好改变的儿童。而因为孩子的进步,她们也十分享受自己的成就,也更加热爱这些孩子,珍惜这份工作。